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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道这些人就是冲自己而来，甚至那些人可能已经认出自己二人，故意出言嘲讽。
方寒的脸色可不是很好看！
他们两个之所以会步行上山，一是出于对这大名鼎鼎的天书院的尊敬，同时也是因为殷清雪想要沿途看看风景。
殷清雪对自己的维护，方寒又不瞎。
看到殷清雪的好心情，被这么几个玩意儿破坏，方寒直接开怼。
想当年，方寒初出茅庐时，一张嘴也是犀利无比。
最近这两年，他也只是年龄上来，想要低调一点儿。
并不是说，他的性子就此变得中庸平和。
真要是中庸平和的性子，他也不可能领悟出杀戮、毁灭两大特殊剑意。
“你说谁口臭？！”那二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在方寒直言怼回去的刹那，他们两个的脸色涨红起来。
“谁接话说谁！”方寒目光不善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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